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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2021-09-23 21:51:28诗集古诗网首页
  我上初中的时候,有一回上语文课老师讲诗,讲到海子,我问这人现在搁哪呢?老师说他卧轨了;讲到顾城,我问这人现在在干啥?老师说他把老婆砍死后上吊了;讲到食指……我直接问这人咋死的?老师说这个倒没死  食指最为人熟悉的作品,大概还是那首《相信未来》,他那个时候还叫郭路生,关于笔名“食指”的由来,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在中国,作为诗人,无论是写作还是生活都存在无形的压力

  我上初中的时候,有一回上语文课老师讲诗,讲到海子,我问这人现在搁哪呢?老师说他卧轨了;讲到顾城,我问这人现在在干啥?老师说他把老婆砍死后上吊了;讲到食指……我直接问这人咋死的?老师说这个倒没死

  食指最为人熟悉的作品,大概还是那首《相信未来》,他那个时候还叫郭路生,关于笔名“食指”的由来,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在中国,作为诗人,无论是写作还是生活都存在无形的压力。但别人在背后的指指点点绝损伤不了一个人格健全的诗人”

  那是1967年末1968年初的冰封雪冻之际,有一回我去农大附中途经一片农田,旁边有一条沟不叫沟,河不像河的水流,两岸已冻了冰,只有中间一条瘦瘦的流水,一下子触动了我的心灵。因当时运动受挫,大家心情都十分不好,这一景象使我联想到见不到阳光的冰层之下,鱼儿(即我们)是在怎样地生活。于是有了《鱼儿三部曲》的第一部。

  “”,这个词一旦提起,就可以把人瞬间拉回到一段特殊岁月。毕竟说起他们这些诗人,wg是一个如何也逃不过去的话题。可当我们在谈论wg的时候,我们到底在谈论什么呢?

  也许在当代人的眼里,wg只是一个政治名词,因为除了那几个干巴巴的字眼和名字,人们已经想不起任何东西了,甚至诗人们的诗,也被抽象成了一个符号,变成了那场政治运动的副产品之一。

  人们似乎忘了,这场运动持续了十年之久,加上前前后后的各种,其实远不止十年。这样一段漫长的时光,足以让人们的狂热变的麻木,足以让人们的惊愕变成习以为常。

  十年,是所有中国人切切实实经历过的十年,无数年轻人在这十年里成长并在这样的环境里树立着他们的三观,无数老人在这样的十年里死去并相信大概世界永远都会是这个样子。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十年的本质并不是政治,而是生活本身,可正是因为前者,让这段生活显得如此离奇和扭曲。

  这首诗的写作背景已无需多言,十几年间,一句“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便让无数这样的列车从城市发动。那些还来不及从运动受挫中缓过来劲的年轻人们,不得不在一次在命运的突变中睁大了眼睛。

  整整一代人的命运就此改写,这场运动的影响之巨,影响之广,所带来的一系列社会问题,在之后的很多年里仍不断显现。1994年,在这场运动过去几十年后,一部叫《孽债》的电视剧告诉人们,政治运动结束了,带来的生活创伤却远未结束。

  不知道那些火车上的年轻人对此是否有过预感,但对于一群心智尚未成熟,还未真正体验过生存之难的的人来说,光是离开家本身,就足以令人惴惴不安了。

  之所以截取了这段,是因为时至今日,我早已分不清诗人写下这首诗,是真的对未来充满期待,还是仅仅因为对现实无力的过于绝望。

  那是绝望与困惑交织的年代,是饥寒交迫的年代,人们饱受着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压制。可那也是属于诗的年代,诗歌在那个年代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魔力,甚至威力。

  无助的年代里,人们总是需要某种寄托,特别是年轻人,他们的革命热情随着日复一日的高强度劳动早已经冷却,可天性又使得他们不至于像那些已经毫无棱角的成年人一样唯唯诺诺,他们极力的想要一个答案,关于生活,关于自己:

  我究竟是在经历着一段无可比拟的传奇岁月,还是将要和大多数人一样乏味且无聊的度过这一生?

  每个人在年少的时候,都会问自己类似的问题,而具体到那些年那些人身上,这问题变成了:

  可关于时代中的自己呢?是在“助纣为虐”,还是作为时代的牺牲品之一?是悲壮的,还是可笑的?

  据说有一次,北岛上一年级的儿子在朗诵一首老师分配的小诗,叫《假如我是一支粉笔》:假如我是粉笔,我会很乐意,牺牲自己,让老师在黑板上写字,让同学在黑板上画画,我不需要你们保护,但求你们不要让我,粉身碎骨。正在里屋的北岛冲出来破口大骂:

  “这是谁写的狗屁诗?这也配叫诗?你欠了谁的亏了谁?凭什么要牺牲自己?牺牲是多么不幸的事儿!要多神经你才会乐意牺牲自己?你还是个孩子,没有生存能力,又凭什么不需要大家保护?难道这个社会还需要你们孩子去保护五大三粗的成年人吗?这根本不叫诗,这叫丧天良的胡说八道!”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是真是假,但听起来,这的确像是那个冷峻而又愤怒的诗人北岛会做出来的事。

  即使是对诗歌一无所知的人们,也都知道那一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这首诗便在这时横空出世,宛如一封突然下达的战书,带着诗人的愤怒和孤注一掷。

  如果你不曾经历过集体主义对个人的绑架,如果你没有见过那些龌龊的肮脏的手段是如何借着冠冕堂皇的理由被施展出来

  所谓的牺牲,所谓的伟大,所谓的高尚,无非是在无耻的人吸我们血的时候让我们不再反抗。

  那无疑是个人意识空前觉醒的时代,尽管不久的将来人们又会睡去。而诗,是当之无愧叫醒人们最有力的工具。

  诗人们仿佛成了建筑工人,一面挥舞着大锤,咣咣咣的砸向旧的秩序;一面搬起石头,尝试为新的世界垫基,他们发出的巨大声响,不断震聩着人们的耳朵。

  “多少人在追寻那解不开的问题,多少人在深夜里无奈的叹息,多少人的眼泪在无言中抹去,亲爱的母亲这是什么道理?”

  可如果没有这些诗人,我们可能永远也看不到那些问题,听不到那些叹息,触摸不到那些眼泪。

  那一段往事,除却它的政治意味,它还是一代人疼痛的青春,一个民族关于伦理、信仰、道德永远不会愈合的伤痕。

  本质上讲,那些诗人也没有多么不凡,那些普通人经历过的,他们也苦苦挣扎在其中,他们只是多了一颗更敏感的心,使得他们可以描绘出那些痛苦,使得这一切不至于被人们遗忘,

  关于人们对于这些诗的诋毁,我可以接受人们说它用词怪异,我可以接受人们说它意味不明,我可以接受人们说它不够优美,但我唯一不能接受的,

  因为诗是如此的扎根于生活,从土地里汲取着养分,用于滋润着人们贫瘠的精神。

  我很不喜欢“诗和远方”这个词,仿佛诗就意味着对生活的逃离,仿佛不问世事的才叫诗,仿佛那些沉重的文字根本不存在,那些无关痛痒的,轻飘飘的话语才叫诗。仿佛诗里就是一番与世无争的岁月静好。

  并不是每个写诗的都叫诗人,只有那些带有敏锐洞察力的、对世界有所思索的、并带有天真使命感的人,才可以称之为“诗人”。

  我们这代人,是不是在未来人们说起的时候,无论是嘲笑,还是同情,都发不出一点辩驳的声音?

  别把自己对生活的麻木、迟钝当做坚强和理智,别嘲笑那些试图发出点声音抗议一下的人天真和矫情

  你越能忍,越能适应,世界越肆无忌惮。你以为自己完美的适应了生活的节奏,然而生活只当你是可以肆意吸血的SB

  那些矫情的、天真的诗人们做的事,不一定能让这一切变得更好;但你的忍让,绝对会让它变得更糟。

  比如曾经一起「论交入酒垆」「裘马颇清狂」的李白、杜甫和高适,就是两个诗人,和一个很会写诗的「非诗人」。

  他做了淮南节度使,真正的地区一把手,很快就要当上散骑常侍,也就是皇帝的贴身顾问,三品大员。

  李白更惨,正在流放夜郎的路上,就是要去贵州。要不是后来遇到大赦,我们的课本里还会增加一首要背诵的诗,叫《望黄果树瀑布》。

  当把这三人的历程放在一起对比时就会发现,人生的逆袭或落魄,都是有原因的。

  年轻时他也到处浪,很狂傲,落榜后觉得玩得不过瘾,制订了长期旅游计划,去齐鲁大地。那时候的小杜还没体会到中年的焦虑、现实的艰辛,他信心满满,「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李白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实力派旅游达人,他偏偏玩出偶像派,灵魂和肉体一直在路上。

  「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所谓盛唐气象,他年轻时就开始吞吐了。

  看看李、杜的旅行轨迹,会发现他俩目的性不强,在哪儿玩不重要,只要不在家待着就行。

  二十来岁,他到了长安,找不到工作,二话不说就去了燕赵边塞。燕赵重镇在幽州,就是现在的北京,大唐的「雄狮」和北方的「狼族」正在那里肉搏。

  这些大唐好男儿真心不怕死,只是很可惜,他们没有遇到李广、李牧这样的大将。(潜台词:很显然,我就是这样的大将。)

  这首诗完全暴露了高适的性格,沉稳持重,眼光锐利,有难得的克制力。要是李白来写,肯定是另一番模样。

  唐诗虽然是中国文学的一座高峰,但在当时,朝廷更重视武力。所以杨炯说「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岑参说「功名只向马上取」,李贺说「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这些,李白、杜甫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他们真的只是诗人,吹不惯大漠朔风,见不得人头滚滚。

  那时候一个县人口很少,过万人就算不错的县,有的县才几千人。县令(县长)、县丞(副县长)负责安排工作,县尉去执行,抓坏人、收赋税、维持治安啥的,都是脏活累活。

  做好一个县尉,需要两大技能:对上层往死里拍马屁,对下层往死里。这样一个岗位,所有的诗人都不愿意干。

  杜甫曾有过一个当县尉的机会,在河西县,可是他说「不作河西尉,凄凉为折腰」,真心干不来,他宁愿去兵器仓库当管理员。

  杜甫不是不会低头,「朝叩富儿门,暮随肥马尘」的事儿他也干过,但就是不愿意为了诗和远方,在县尉岗位上苟且一下。

  换作李白会干吗?更不会,他是要做「帝王师」的。在玄宗眼皮子底下上班,都能「天子呼来不上船」,喝酒、旷工。一个小小的县尉,收入不够他买酒。

  这首《封丘作》,就是他做封丘县尉时的心情笔记。这个岗位,杂事很多,简直是浪费生命,每天要拜迎长官、鞭打百姓。

  诗人是能感知到雨的敏感人类,喝几杯酒不见得会脸红,但能透过一抹绿望到整片原野,通过触摸肌肤便可见到表皮下血液中欢畅淋漓的宇宙,每一滴眼泪都有可能引起巨大海啸。

  诗人的纤细触角和敏感神经是被神吻过的赠礼,后天是培养不出这样一个职业选手来的。如果这是一种独特的热带癫狂症,那么后天感染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发病人数,也仅占人类血管总长度的十五万分之一而已。

  世界在普罗大众面前是那样清晰明朗,沿着路走就对了,荆棘阻拦用剑斩断就对了,一步步朝着罗马去就对了。但于他们而言,大雾茫茫,一边驻足观望,一边思考:去哪?奔跑是否有意义?为什么大家都去?我又为什么要去?到了罗马又怎么样呢?怀疑自己又怀疑世界的同时,还要咏诗来歌颂雾的朦胧曼妙。

  诗人终其一生在雾霭中寻找他的归宿,建立属于自己的理想王国,在这里,雨是人间擦肩的过客,漫天星辰都在秉烛夜游,摇晃橘子汽水便可得到一个夏天。诗是情感与思考的交融,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不仅名满天下追捧者济济的大诗人算作诗人,那些没熬出头儿的守着自己微观王国的自娱自乐妄想派诗人、梦想总飘在月光都不肯至的阴沟里的下三滥诗人、在昼夜不息的锅碗瓢盆奏起的交响乐中熬化了一锅浓汤的业余诗人……他们也是配得上这两个字的。

  我还是无法做到让感情与文本割离,我只有投入到颓丧到极致的心绪时写出来的感情才是稳定流畅的

  倒也不是代入能力差,我的情感太容易陷入极端了,我并不能体会到朴素的伤怀与喜悦,也就是说,我的情绪,不够淡,不够淡的话扩散力和持久性都难以保证,我的文本没有生命力,就像我早上删掉的想法,我几乎每天都发想法但是留下的都是些娱乐性质的东西,它们展现了我的低俗,但不会暴露我的肤浅

  那种普罗大众的共有悲情,有深度,长久存在,又庄严肃穆,仰之弥高,格局之大,高度之伟,不是我这种小清新文青所能写出的,伟大的艺术家之所以伟大,是他在人群中能自发地提升到某个恰到好处的高度,既不会脱离凡尘又不会短视而媚俗,不把自己的身份看得多特别,只为了表达最普遍最广阔的情感,不惜把自己代入所有人的痛苦中,再筛离情绪,用理智行文,用技巧和经验使文本本身充斥美感,伟大的作品就是这么完成的

  大部分时候一样工作,生活,吃馒头。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过个桥都能感觉站在人间与地狱的边界。

  很多悲伤情绪不想随便找个人表达,只能寄托于文字上的自我。开心的时候却又能随手把文字丢弃,文字表示很无辜。

  诗人的世界太简单了,无非情与欲。这么一说其实每个人都很简单,都是在满足情欲之后又期待满足下一个情欲的过程,这过程中大部分人机械地满足自己,只有那么一小部分人思考着为什么?然后产生哲学家与诗人。

  所以诗人是怎样的存在?我认为诗人和哲学家是同样一种状态,是周旋于情欲之外,能自主量产贤者模式的非主流人类。

  至于为什么尴尬。这个话题就很悲伤了,诗人在不久之前还是个高尚的职业,如今睁眼再看,寥寥两字,一笔一划皆成讽刺。

  年轻的时候(当然我现在也不老),会鸣其不平,振臂嗷嗷几句,说一些“世风日下,人心浮躁”之类的话,回头一看,浮躁的原来是自己。

  其实没什么的,对吧?总是会有你认为崇高的东西被弃如糟粕,因为你也曾弃某些东西为糟粕,既然如此,与其相互看不顺眼,不如聊聊怎么赚钱,总不能空肚子谈诗,饱暖才思淫欲嘛。

  几日前翻日记,发现一封写给朋友的信,自己挺感动,算是如今写照,贴出来诸君看看。

  自去岁与君一晤,睽违日久,拳念殷殊。期间虽通电往来,亦不过聊及近况,浅谈辄止。前日忽闻君事,知君婚期将近,本应拔冗赴会,奈琐事缠身,无暇他顾,恐归期难卜。余身不能至,心向往之,故书此信,以明心意。

  忆昔与君相识,恰同学之少年,坐而论道者常数十人,意气风发,飞扬跋扈,讨文论诗,臧否人物。言及时事,痛斥政体,嘲讽精英,几欲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厦之将倾,今之视昔,知以欂栌之材,欲为栋梁之任,其言稚嫩,羞愧难已。逾二年,余失学,北上泉州欲求一艺以为衣食计耳,图励八载,筚路蓝缕,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昔年同学能聚而嘘问者,不过区区数人,而其中能与论文谈诗者,惟君一人耳。

  诗者,发乎情而施于艺。今人为诗,言必以格律,书必及繁体,更有新古之争,派别之论。作古诗者斥新诗为舶来品,毫无美学韵味,以五言、七律为诗之正宗,言新诗为“空格键”之文,如此种种,令人作呕之腔调,实余之所不齿。更有甚者,问诗则言唐,词则言宋,问及明清,只知唐寅、容若,不识遗山、沧浪,逞论张惠言、周敦颐、朱彝尊诸公。兼以抱团结社,意见相左者,则群起而攻之,其言语尖酸刻薄,极尽嘲讽之能事。无内省之明,无外观之识,长此以往,诗言可废。余性恬淡,不好争吵,故填词止于日记,过后即忘。君曾问诗词安排,余只做消遣之用,再无名利之念。

  相识十年,聚散分袂,飘零同诉。少年形骸,亦庶乎折尽。想花辰月夕,酒幔灯窗,夜雨琴声,东风睡眼,几不知黄粱枕外,犹有浮沉旧世。况三尺微命,一介书生,虽志向凌云,奈世事多艰,生计繁琐。昔者见辱,怒目而视,拔刀相向;而今遭遇,唾面自干,息事宁人。故人问讯,只言风月,至于其中苦楚,惟付东流耳!

  深夜手书,至此寂寂,惟残灯一盏,清风半帘,与月色三分,共贺君之连理,愿琴瑟在御,永结同心。

  诗词小道,慰藉自己就可以了,也没必要问诗人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往浅的来说,诗人也是人,无非笔头纸上多那么一点点情欲而已,说是无病呻吟,也不是全错。

  偶尔翻看《唐才子传》,初识李季兰。「美姿容,神情萧散,专心翰墨,善弹琴,尤工格律」,好一个「神情萧散」,一个绝世才情女子栩然而出。

  试想一个女子,肤若凝脂,艳如桃李,风姿绰约,眉目含情,而偏又天资聪慧,琴棋书画,读经写诗,才情非凡,如此,纵然青灯黄冠,亦是春色满溢,寂寞梧桐,又怎能锁清秋?

  李季兰又名李冶,在文学史上,她与薛涛、刘采春、鱼玄机并称唐朝四大女诗人,有着较高的文学地位。此四人皆有「言辞雅措风流足,举止低回秀媚多」之态,才情横溢,结交名士,把酒言欢,不一而足。或许,由于唐代道教是国教,深受皇帝尊崇,「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名门闺媛也多争相出家作女道士,入道观过自由生活的不乏其人,而道观修行者更是比比皆是。于是,我们发现,四大女诗人中的两个,李季兰与鱼玄机竟都是道姑。

  只是,鱼玄机是因为被李亿纳为小妾后其「夫人妒,不能容」而出家于长安咸宜观,李季兰与之不同,她原是富家之女,被家人送入剡中玉真观,即现在浙江嵊县一带的一个偏僻的道观,只是因为其父恐诗句成谶。据《唐才子传》记载,「始年六岁时,作《蔷薇诗》云:『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其父见曰:『此女聪黠非常,恐为失行妇人。』」想薛涛八岁,一句「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令其父「愀然久之」。而李季兰六岁,居然吟出「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一诗,「架却」谐音「嫁却」,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纷乱的性情,其父惊叹女儿文才之余,内心极其不安,担心女儿长大后会做出格之事,将她送入道观中。

  于是,我们可以想象,青衣布衫,黄缎道冠,孤灯月黄昏,李季兰独上楼台,琴声如诉,一曲「相思怨」牵扯着她丝丝情愫。那么,她思念的那个人又在哪里呢?

  是朱放吗?那个在剡溪边相遇的名士,两人饮酒赋诗,互诉衷肠,过了一段缠绵的时光,后来奉召前往江西为官,朱放再也没有回来过。两地相思,相见不得,李季兰的怀人诗,句句伤情,空留幽怨与缠绵:

  只是,我们知道,男人的忧伤如果是「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便是她内心最深的荒凉。

  这场爱情无疾而终,按照现代诗的写法,就是,「有些爱情死于非命,有些人,见一面就少一面了」。

  应评论栏几位朋友要求,放第一位诗人诗歌链接dZH2j8qIQSYAqZ4wBw

  女作家夜遇劫匪,颤抖说“大哥,我是写小说的,30多岁了工资还不到3000,逢年过节,连100块钱都没人给发,送礼的也木有,这是我的三级作家证。” 劫匪眼含泪花:“妹子,俺也是作家,写散文的,快40了无房无车,娶不到老婆才出来做匪的。你走吧,对了,边上那条路千万不要走,更凶险、全是写诗的,都穷疯了 !”

  《问》我从布谷鸟的叫声中纠出三个错别字渡口停在那里船驶向彼岸。这多么像故乡坐在寂寞中人穿行于职场和爱情中瓜果熟了。她们没想过为谁而熟,身旁的玉米知道都一把白胡子了好多事情早已想明白熟了,只要证明自己能熟就足够。别人怎么看关我屁事呢。布谷鸟总是把字读错还有蜻蜓舞姿过于随意根本没按人的想象她们泊在空中又迅疾折转,和熟透的瓜撞个满怀肯定还有很多我不曾知道的真相乡下的一切都是新的

  诗,本来就是非常个人化的表达,写诗的人,无非也就是生活中平平常常的人,他们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同样的抒发情绪,有人喜欢大吃大喝,有人喜欢疯狂购物,有人喜欢唱歌写诗罢了。有人说诗人要为社会底层发声,有人说诗人要揭示哲理真相,有人说诗人要抨击丑恶乱象,其实诗人就是普通人,只不过他把观察到的领悟到的,用最擅长的文字排列组合表达出来了而已。人人都可以成为诗人,诗也并不是小众的,高端的的东西,因为最终诗都是写给诗人自己的。

  虽然这个问题下很多人都是想看故事和美好,但诗人和写诗的人终究还是要辨别一下的。

  写诗的人无非两种,经常写,不经常写。经常写的未必是诗人,不经常写的也未必不是诗人,就像天天都能造出灯泡的不一定就是爱迪生,口若悬河讲解相对论的不一定就是爱因斯坦一样,究竟诗人和写诗有怎样的关系,以照爱迪生和爱因斯坦的情况来看,独具个人色彩的创造性,是必不可少的因素,除此之外,创造成功也是必不可少的条件之一。

  如果觉得发明家和物理学家这样的大家定义,太过严格,那不妨退一步,用职员运动员这种大众可以触及的身份来定义。

  比如篮球运动员,经常打篮球算篮球运动员吗?答案是否定的。篮球运动员固然要经常打篮球,但并不是所有经常打篮球的人都是篮球运动员,这非常确定。用篮球运动员去比诗人,虽然不能全等,也能得出大概的定义。

  篮球运动员要有相匹配的职业道德和技术水平,这样才会被球队看中,授予篮球运动员的身份。写诗虽然没有官方组织来鉴别评定,但古来诗人却也是可以参考的。

  大诗人如李杜王孟苏辛之类的不去说,那些其下的人,平均下来,做个诗人的职业评定标准,应也是没有问题的。

  下面的诗人是怎样的情形呢?一生都在写诗,这大概是第一个标准。无论是早亡的王勃,还是养生达人陆游,他们都拥有这样的特征。满足了这个条件,就有一些诗人的样子了,但依旧不能就算得上是诗人,因为很多人写了一辈子,却并不能被大家称为诗人,比如十全老人以及很多很多写了很多诗却水平不怎样的人,称他们为诗人,就不被人认同。所以成为诗人还需要一些水平。

  需要什么样的水平呢?以不大有名的王绩和元结来说,言辞从容,文理畅达,有志趣,有追求,这些条件作为基本水平,应该是非常低的要求了。这个条件去反观其他诗人,也完全没问题。

  除了这两点之外,人格道德之上,应也是有条件的。不过在现在这个人人追求自由的时代,这些仅就做个人律己的条件吧,去要求他人,便免不了要被称为道德绑架的,所以就不要求了。

  综合以上,大概就可以得出诗人的定义:一生写诗(愿意付出足够多的时间),且写的诗文辞从容,文理畅达,有志趣,有追求,这样的人就能称之为诗人。

  以此来看,许多写诗的诗人,都要被剔除诗人的行列,进入诗词爱好者,或者会写诗的人的行列了。

  最后,诗人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兴趣不同于打球,唱歌,打游戏的一群,兴趣在写诗上面的人而已。他们在别的领域可能白痴,可能也有所成就,但诗的领域里,最有鱼水的感觉。

  一、是一种你自己不能做,做了不能说,别人说了还不能承认,到你死了以后刻在墓碑上的职业。

  二、我总觉得世界上所有人都是诗人,世间万物都是诗,无所谓严肃对待,但绝对不能嘲笑。

  三、对于已经承认是诗人的人,记得他们也是人,也有世俗的悲欢,阅读面对的时候,要恭敬,不要谦卑。

  四、其实说自己是诗人的人,不见得多会写诗,这一点他们自己其实也清楚,但经常和别人说自己是诗人,是为了保留自己内心的浪漫,无处诉说的爱,广博天地的美。